第二十一章:调查取证 (第2/2页)
趴在桌子上看着面前一排排的书柜,突然间有些怅然若失,如果不是离开不了这个世界,待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呢,寻求正义?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经济是人类发展的载体,也是文化交流的产物,它捍卫着一个时代的底线,也是掩藏各城政权的黑布……”回过神时不经意间在夏安溪的作业本笔记上瞥见了这么一段话,摘自某个经济学家的语录。这段话不重要,它每一行最后面的一个字才是关键,可能是夏安溪的写字习惯,那最后一个字总会有一点上挑的弧度。
我不知道这个发现是不是巧合,连忙把其他几个书本试卷再次认真看了一遍,果然,课本上的笔记上挑弧度稍大些,作业本的每一行最后一个字则是有轻微上挑,而试卷的上挑弧度最小,不专门去对比,根本看不出来。
再看日记,从头到尾,根本没有一点上挑的痕迹,按照夏安溪的写字习惯,应该不会这样。
还有日记本每一页的褶皱和压痕,几乎看不出来,先前太关注日记内容,而忽略了日记本身,它是不应该这么崭新的。
如果日记被全部临摹了一遍,那从哪里开始是有人刻意添加的内容,是日记中宣泄情绪的记载吗?可这些都没法确定。
想要更准确的回答还是需要与夏安溪家人沟通一番,把所有东西收起来,出了校园,开车沿路寻找类似于手机维修的地方。
过了几个路口,前方突然变得拥堵了起来,等待期间,往两边看了看,一个离胡同口不远处的地方,挂着一个醒目的霓虹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字,类似于手机维修破解之类的。
没想到这么巧,这就看到一个,把车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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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停好,三两步走进了小店。
店老板正坐在熄屏的电脑前,悠然的抽着香烟,屋子里烟雾缭绕,好在这烟味并没有太过呛鼻。
我把手机掏出来,让他帮忙破解一下锁屏密码,店老板余光扫了我一眼,把烟掐灭。然后伸手接过,没有丝毫犹豫,快速的输了几个数字,接着手机解锁了。
我有些奇怪,他这明显不是在破解,倒像是知道手机的密码。
男人并没有解释什么,把手机轻轻推了过来。我把聊天软件一个个打开,账号还在,却没有好友,没有文章,没有聊天,简直比新建的账号还要干净。
打开通讯录和通话,依旧是一片空白。
“手机里所有聊天工具下的痕迹都无法恢复,因为是软件公司后台删除的,现在能复原的,只有电话薄和通话记录。”店老板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我再次打量了一番老板,看起来平平无奇,可是他刚才的话可太不正常了。
还有余家也真是好大的威风,这么大费周章的行为显然有猫腻在里面,既然聊天记录这条线索断了,就只能寄托于后续与夏安溪家人的通话。
虽然不确定老板的真实身份,想来他也不太可能是余家的人,把手机再次递过去,让他把可以复原的地方操作一下。
男子的手法很娴熟,拿起手机连在了自己的电脑上,不到两分钟,便把手机递了过来。
“五十元。”男子从柜台下摸出一根烟,一边找打火机,一边说道。
把钱放在台子上,刚要离开,男人突然举起一件工艺品,对着我轻声笑了笑,说道:“戚先生托我向你问好。”
不知是不是条件反射,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神秘人,在火车上时,他向两个女孩展示过类似这些东西。
本想向他证实一下,可话到嘴边总觉得不妥,向他道了声谢,走出了小店。
这个所谓戚先生,可能就是那个神秘人,他到底在搞什么鬼,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回到车上,翻看了一下通话记录,最近的一次是二十二号的晚上九点三十二,联系人备注是老妈,通话持续了大概五分钟。
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夏安溪的母亲拨了过去。嘟嘟响了两声,电话接通,我赶紧自我介绍了一下,女人沙哑着嗓子,客气的回了一声。
我向她大致说明了一下来意,片刻的沉默后,夏安溪的母亲向我讲起了那晚的通话内容,除了正常的聊天,夏安溪向母亲问了一个问题,被一个人喜欢,很痛苦怎么办?
夏安溪母亲只觉得是女儿不喜欢那个追求自己的男生,于是安慰说,爱情本就是两情相悦,不喜欢可以选择远离他。
另外夏母与女儿这段时间并未有什么争执,心里有了大致的了解,正准备安慰几句挂电话,突然想到同事提过夏安溪坠楼时并未穿任何衣服。
到底要不要问她,一边是案情需要,一边是不想再刺激这位可怜的母亲。
“夏母,冒昧问一下夏安溪有不穿衣服睡觉的习惯吗?”在万分纠结下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电话那头只有隐隐的抽泣,过了有半分钟,女人突然说道:“你给执法员说一下你姐的情况吧。”
接着,一道微弱颤抖的女声传来,听声音,应该是在十二岁到十六岁之间,女孩应该也听到了我刚才的问题,此时正说道:“我姐姐睡觉都会穿着睡衣,没有见她不穿衣服过。”
……
从车里摸出一包打开的烟,抽出一根,缓缓的塞进嘴里。挂断电话前,夏安溪一家人的泣不成声,问我可不可以抓到害死他们女儿的畜生,这个承诺我不敢保证,但更不能不回答。
回到三队,问了其他人调查的结果,几乎可以说是毫无收获。老田和阿杰两个人不知道去干什么了,问同事说他们一下午都没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