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 第20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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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赵老夫人不觉得有些头痛。
钱氏想起一件事,舒展了眉眼笑道:“老夫人,礼云快回来了,此次是回京述职,多年不见,这次也能好好享一享天伦之乐,您前几日还不是在念叨他吗,这会可是能好好亲近亲近了。”
赵礼云是二房嫡子,自小备受宠爱,是赵老夫人抱着长大的,只比赵月珠长了几个月。
赵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礼云是有个把年没回来过了,这次要好好为他接风洗尘,以后让升儿和毅儿为他在京都谋个职位,去那艰苦的地方做什么。我也活不了几年了,只盼着他在我面前多尽尽孝。”
三夫人娄氏见缝插针道:“老太太说的哪里话,您身子硬朗的很呐,谁看了都要说一句老太太精神气儿好,脸色都是红膛膛的,享不尽的福气。”
赵老夫人淡淡地说:“是么。”
娄氏自讨了一个没趣,也就呐呐地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出得德芳院,白氏一把拉住赵月珠:“惊马是怎么一回事,礼羽帮着你隐瞒了什么,你们还想瞒我到多久?”
赵月珠无奈,只好把事发经过尽量平和的说了一遍。饶是如此,白氏还是惊得白了脸色,又细细打量了一遍赵月珠,确认她没有受伤,才放下了心。好生嘱咐了赵月珠一番才放她离开。
几日后,香草在院子里煮碧梗粥,碧梗米在锅里煮着,水已成浅绿,咕嘟咕嘟。香草用一条带叶的竹枝轻轻搅动,让水和米沾上竹叶的清香。
香草见赵月珠过来了,笑嘻嘻道:“小姐,粥快好了,这样煮出来的格外香呢。”
不一会,香草扒拉出了炭火,两手拿着粗布,捏住了砂锅的耳朵,小心翼翼的倒了一碗,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在上面撒上了一层绵白糖。
赵月珠用小勺子搅了搅,瞬间清香四溢,萦绕鼻尖。赵月珠舀起一勺吹了一会,慢慢砸了一口,清甜细腻,入口即化,软糯可口。
柳绿从外面走进来说道:“小姐钱瑜公子来了,二夫人让您去前厅。”
第38章 见面
赵月珠头也不抬:“不去。”
香草熄灭了小炉子的碳火,拍拍手道:“肯定是二夫人想撮合小姐和那钱公子。但也不想想小姐芝兰玉树的一个人,门当户对的好人家多的是,怎会看得上他,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脸有多大,上赶着讨个没趣儿。”
柳绿眼角瞄见院子门口,有一个矮了半截的影子,心道不好,这尊大佛竟是在这里听墙角,也不知听进去了几分,忙冲着香草使眼色,让她不要口无遮拦。
香草一无所觉:“你眼睛怎么了,迷沙子了不成。”
柳绿脸色尴尬的指了指院子的石门口,香草才捂着嘴噤了声。
赵月珠叹了口气,无奈起身走过去,果不其然发现钱瑜隐在门口。看见赵月珠过来,他有些局促,耳根子微微泛着红,面色也有些绷不住。
“你..我以为你不愿意见我。”钱瑜嗫嚅道,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分娇纵傲气,活脱脱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还算清秀的脸庞上满是羞赧,一旁伺候的小厮已是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自家主子惯来是喜怒无常的,就连老爷夫人都没见过他几个好脸色,现在这副模样可不是老树逢春,难得一见么。
你都堵在了我院子门口了,我想视而不见都不行啊,赵月珠无奈扶额:“钱公子找我所为何事。”
“我只是想见见你..”
赵月珠冷了脸色:“你可知道你这样会给我带来多大的困扰,内院之中私会外男,传出去了我有几张嘴都说不清,钱公子不顾及颜面,我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指指点点。”
钱瑜眼中闪过惊慌:“不是的..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想告诉你..”钱瑜表情有些犹豫,但一咬牙还是说道:“赵礼云那人不是什么好人,为人机敏狡诈,好胜心重,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有几分本事,你千万不要招惹他,他背后的势力..”
赵月珠听出了一些弯弯绕,钱瑜怕是知道一些什么,眉毛微挑:“什么势力,他除了赵府和钱家还有什么势力?”
钱瑜抿着嘴,启唇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
赵月珠也不多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发一言,眸子若三尺寒潭,搅乱了一池春水,日光正盛,落进她的眼中,泛起了点点星光,璀璨耀眼,摄人心魄。
钱瑜抓了抓脑袋,有些赧然地道:“你放心,我以后不会来打扰你了,我知道自己不是良配,你看不上我,我也不会肖想别的。我已经告诉祖父我有了别的心仪之人,祖父会尊重我的。我不会给你带来困扰。”
“你在胡说什么!”突然传来一阵尖利的女声。
赵月珠望过去,正是满脸震惊的钱氏,她看起来极为怒不可遏,钱瑜的话似乎踩到了她的猫尾巴,让她浑身都炸了毛,剑拔弩张的模样。
钱氏疾行几步上前,捏住了钱瑜的肩膀:“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与月珠的亲事已经定下了,再没有转圜的余地,由不得你说不。”
赵月珠清冷冷的目光在钱氏身上打个转,蓦然笑了:“二婶,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强扭的瓜不甜,您又何必一意孤行呢,顺其自然岂不更美?
你这般咄咄逼人可不是在乱点鸳鸯谱了么。再说了,您是正经长辈,但也不是我的生身父母,总还是不必如此吧,知道的明白是二婶上心我的婚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越俎代庖呢。”
钱氏冷冷看赵月珠一眼,没有说话。
钱瑜拧着眉叫了一声:“姑母!”
“跟我走!”钱氏呵斥道。
赵月珠不知道他们二人最后说了些什么,据下人说钱氏回院子后摔了不少名贵的瓷器,打骂了院子里的下人。可见是动了真怒了。
而钱瑜当晚就离开了赵府,收拾好了细软,走得悄无声息。
柳绿铺被褥的时候,说道:“小姐,钱瑜公子还会再来吗。”
顿了顿又道:“他也是个苦命人,别看投了钱府少爷的胎,但却是个不便于行的,底下的人看起来恭敬。但肚皮子里的心思谁都会转,私下里定没少闲话。”
赵月珠捻着细绳穿过针眼,烛火跳跃了一下,穿了一个空,使劲眨了眨眼睛,又试了一遍,还是没穿过去,干脆搁下了针线:“他若是还有几分骨气,就不会再上门了。”
柳绿叹了口气:“我觉得钱公子是个好人,是老天爷亏欠了他。”
赵月珠望着窗外的溶溶月色:“放眼瞧瞧,谁又是容易的呢,人活着,可不就是来遭罪的么,关键是怎么个心境,怎么个活法。”
日子平淡如水,转眼之间就是月余,赵月珠每日不是看书就是刺绣,对时间的流逝并不在意。
天气却是渐渐寒冷,入了冬,北风一吹,当差的丫鬟耳朵根都冻的通红。特别是那穿堂风,厉害得很,吹得人骨头缝里都泛着凉意。
香草走进来喜滋滋地说:“小姐,二夫人院子里的人传话来说后日带着府中小姐去灵秀山泡温泉,听说这时节去最是合适,外面寒冷不已,灵秀山因着温泉的热气,温暖如春,最惬意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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