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 第57节 (第2/2页)
赵毅望着碧玲的目光更是柔情蜜意,几乎能够滴出汁水来,碧玲也甜蜜回望他,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干柴烈火,一触即发,缱绻柔情,不言而喻。
赵毅刚要揽过碧玲,砰一声,门被踹开了,走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满脸横肉,一对铜铃大眼睁得溜圆,他额头极窄,粗黑的眉毛几乎要与头发连在一起,更显戾气丛生,一个牛鼻呼呼喘着粗气,肥厚的嘴唇显出几分蠢笨。
来人看到眼前场景,面色难看了几分,压着火气对赵毅说道:“现在滚出去,老子就不和你计较,不然没你好果子吃的。”
赵毅回望一眼碧玲,只见碧玲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水汽,一副柔弱不堪一击的模样,很是动人心弦。仿佛是在无声控诉着那人的辣手摧花,粗鲁凶暴。
赵毅胸中升上一股邪气,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把碧玲护在身后:“我若是不走呢,你又能奈我何,今日我才是碧玲姑娘的恩客,你有为何横插一杠?”
那男子仿佛是觉得好笑,胸腔里发出了嗬嗬两声。肥厚的嘴唇扬起一个不屑的弧度,斜着眼睛看赵毅,很是倨傲无礼。
人都说,宁要人怕,莫要人笑,如此一个蠢物竟敢对着自己做出这般神色。赵毅火气上窜,忿忿道:“你笑什么?”
那男子嘴角挂着一丝狠厉之色:“笑你不自量力,蚍蜉撼大树,不知天高地厚!”
话还没说完,他已是一拳擂在了赵毅胸膛上,赵毅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震了一震,纠结的疼痛席卷而来,他不由捂着胸口弯下了腰,勉强扶住了桌子,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一边的碧玲脸上浮现出恰如其分的关切,很是有些不知所措,她快行几步,扶起了赵毅,为他顺着气。
不知是不是因为惶恐,碧玲扶着赵毅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赵毅虽然疼痛难忍,但是看见碧玲的柔情关怀,心中还是一暖,伸手握住了碧玲的柔夷。
那男子冷笑一声,挥一挥手,进来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抬起了赵毅,当个麻袋一样扔在了揽月阁门口。
赵毅一时爬不起来,蜷缩在地上,只觉得头晕乎乎的,而且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疼,周围围了不少人,对着他指指点点,赵毅的酒意也醒了几分,狼狈的爬起来,仓皇离开。
第二日,赵毅的风流韵事就传遍了朝堂,同僚们看赵毅的目光极是微妙,有鄙夷不屑的,有笑意深深的,更有嗤之以鼻的。
赵毅向来是长袖善舞的,要好的官员不在少数,此刻被他的师长好友如此看着,简直让他难以忍受。
一如被架在了火堆上炙烤,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出了一层汗,又被捂干了,只觉得难受极了,再加上心中郁闷,满腔愤愤无处发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
这日,有人传话给赵毅,说碧玲上吊自杀,虽然人被救下了,但吓得不轻。
赵毅大惊失色,犹豫了一会还是备马去了揽月阁。虽然明知不宜如此,但心中终究是放心不下,或许是动了真情,或许是着了魔障。
走进屋子,只见碧玲趴在桌上抽泣着,肩膀上下起伏,可见是伤心至极了。
赵毅上前揽住了碧玲的身子,让她的脸贴在自己胸膛之上,软语安慰道:“有我在,你莫怕!”
碧玲伏在他怀里哀哀哭泣,控诉那男子逼迫自己,又毒打自己,一撩袖子,露出了手臂上的伤痕,哽咽了几下,抱着赵毅痛哭不已。
赵毅心疼极了,不住地安慰着碧玲,看着碧玲哭得梨花带雨,心中大恸,恨不得替她受了苦楚才好。
有个丫鬟推门进来,说:“姑娘,林公子来了。”
碧玲大惊失色,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依偎在赵毅怀里,颤抖的像是冬日里立在枝头的枯叶,花一样娇美的容颜惹人怜惜。
果然,那日欺凌赵毅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看到赵毅,冷嗤一声:“怎么又是你,识时务的就快点滚,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么,是想念爷爷的拳头了么,爷爷不介意赏你个痛快,让你明白明白这里是谁的地界。”
赵毅站起身,傲然站着:“你这个登徒子,除了会强迫碧玲姑娘,还能干什么?仗着有点权势就为非作歹,令人不齿!”
那男子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看来你是不长记性,欠收拾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敢来管小爷的事情。”
话还没说完,他已是抬脚踢在了赵毅胸口上。
屈辱,疼痛,恨意,愤懑齐齐涌上心头,赵毅怒急攻心,手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棍子,他摸过来就砸向了那个男子。
那男子闷哼一声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动作。铜铃大眼圆睁着,一瞬不瞬盯着房梁似有不甘,显然已经魂归天外。
“啊,杀人了!杀人了!”碧玲惊声尖叫,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赵毅这才发现这根木棍的乾坤,木棍的另一头镶着几根小指粗的钢针,有的已经扎进了那男子的脑袋,有血丝缓慢流出。
赵毅吓得跌坐在地上,不住往后爬着,爬到了墙角瑟瑟发抖,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自己不过是想教训他一下,怎么就变成了这步田地。
等他回过神来时,赵毅已经身处地牢,他只记得刑部侍郎重重拍着惊堂木,让他如实交代。交代?呵,可笑,人证物证俱在,他还能脱罪么。
他听见被他打死的男子是吏部尚书之子林峰。
这时,赵毅才觉出味儿来了,思前想后一番,怎么着都是被人算计了。
什么碧玲,什么林峰,都是有人算计他的傀儡,赵毅长长叹息一声,有痛苦,有不甘,有愧悔,更有深深的恨意。
只可惜他的下半辈子只能与大狱里的蛇虫鼠蚁相伴了。
第110章 重蹈覆辙
赵毅一事传到白氏耳朵里,她也是唏嘘不已,放下了针线,看着赵月珠说:“想不到你二叔这几十年向来是一个爱惜自己羽毛的人,这一回竟然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阴沟里翻船,要把牢底坐穿了。”
赵月珠清冷冷地回道:“母亲,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缘法,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也是二叔执迷不悟,怨不得旁人。他有今日实在是咎由自取,若他日行一善,克己守礼,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白氏叹了口气道:“可怜你祖母日日为此事忧心,听说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生生的憔悴了不少,你有空多去看看你祖母吧。
虽然分家了离得远,总还是要尽尽孝道。如今二房死的死,散的散,偌大一个宅子就只有三房和你祖母了,三房毕竟成不了气候,你祖母也不待见他们,也只有我们走动得勤快一些了。”
赵月珠握住了白氏的手:“母亲宽心,祖母会想开的。二房没了还有大房在,祖母和我们都是至亲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白氏回握住赵月珠:“幸好还有你,不像赵礼羽那小子,着三不着两的,最近更是野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真是儿大不由娘,等他什么时候成家立业了,我也就安心了。不像现在,跟屁股上抹了油似的,一刻也待不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月珠细细一想。果然是有些日子没见到赵礼羽了,往常来给白氏请安时,总会看见他插科打诨,逗趣玩笑,讲一些市井之中新鲜趣事,有时还会揶揄赵月珠几句。
赵月珠宽慰道:“或许是礼羽忙于课业,一时耽搁了,不如派个下人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