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做个摆摊达人 第48节 (第2/2页)
“你盖的几楼啊?”
“房本上是二楼,所以也只能改造成二楼,加个斜顶阁楼算二层半。一楼可以自己开个米粉店做餐饮什么的,也可以租出去挣租金,爸妈以后就不用担心双胞胎的借读费凑不齐了。”
余妈妈点头,眼睛有点湿润,给她夹了一筷子外婆菜,“多吃点,你最爱吃的,这一年辛苦你了。”
她也知道亏欠了女儿,只仗着是长辈,女儿闹不过她罢了。没想到,她还这么为自己着想,不由得感觉小棉袄还贴心。
余意暼了一眼插不上嘴的老七夫妻一眼,乖巧地低头扒饭。
余爸爸张口了,“挣的钱在哪里?给你妈,让她给你存着做嫁妆,我们肯定一分钱不动用你的。”
“都花光了啊,给家里寄了11万,这次买金镯子花了二万,买房子花了一万五,盖房子四万已经提前给了。”余意眨了眨眼睛,给余爸爸算账。
其余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一年挣二十万,挺能耐的啊。
“什么房子盖起来要四万块钱?老七的三层半小楼也只花了二万多块呢。”余爸爸皱眉头。
“我买了三块地基,加起来六层楼了,四万块钱不多啊。”余意扒完最后一口饭,起身,“你们慢慢吃,我饱了。”
余妈妈惊喜的对余爸爸说,“这孩子,真是的,连双胞胎的房子都帮我们准备了啊!”
“那也不是,”余意心里翻了一个白眼,那些房子可都是我的,只是给你们住住。脸上却笑着对余妈妈说:“以后双胞胎要是孝敬你们,我就给他们房子住,要是心里没你们,对你们不好,我就留着房子给你们养老。”
“女儿!”余妈妈感动得热泪盈眶,余爸爸也高兴得双眼发光彩,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放下了因为亏欠了女儿背上的心里包袱,属于中年人了疲劳感消失了很多。
这下,余爸余妈的心里,女儿的位置高过儿子了吧?余意咬牙,父母面前争宠谁不会啊,多长了个把儿又怎么样?毕竟,傻子都知道,儿子就是债,讨要得多,回馈得少。不像她这个可爱的女儿,一年到头摆摊挣点钱,全贴补家里了。
临走前,余爸爸,余妈妈特别舍不得她,往她的行李箱里塞了一大堆吃的,里面除了一大罐儿是她天天不能少的辣椒酱,还很多腊肉香肠,叫她在忙的时候切一点放在饭里蒸熟就可以开饭了,要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
她叹口气,把最后一个金镯子戴在她妈手腕上,“也戴点首饰吧,亲家面前胆气壮些,别靠被他们压一头,你对得起她女儿了。”
余妈妈点头应了,结果,第二天,送行的时候,就看见那个镯子戴在了新嫂子手腕上。
新嫂子一身的广州货,得意洋洋的抬手摸头发,显出那个大镯子。
余意冷笑,便宜她了,还好是挑剩下的。花点钱,就当请你哄我妈高兴了。
来送行的伯母和姑姑们看到了那个眼熟的镯子,也都摇摇头,露出了然的神色。余老五家的这是被儿子媳妇吃得死死的了,难怪九满买房只敢写自己的名字。
飞回京城,余意憋着一肚子撒不出去的气回到公寓,连续几天都闷闷的,背单词都不觉得开心了。
干脆出国散散心,去莫斯科买买买去。这个时候,贝拉应该已经在莫斯科某大学上课了,说不定还能找贝拉玩。
花钱跑大使馆把俄罗斯签证续签了一年。等张寅跑货的时候,买了黄牛火车票,带上80套衣服就上了K3。
当然,她有空间,怎么可能只带这么点衣服,临行前,她清理了一下空间,把一些大件的古董,房本和值钱的首饰存到了银行保险箱里,一百万现金存到了附近的银行。
腾出的空间,除了常规的医药包,二万块美金,三天份的应急食物,刀子,斧子之类的求生工具和□□之类的保命工具之外,全部放满了羽绒衣,通过挤压,堆放了二千件。
干脆就干一票肥的,挣上一大笔。
跨国列车在中国境内是安全的,接下来进入蒙古首都后开始的每一个停靠站都会充满危险。因为俄罗斯的法律规定,列车上不能有乘警,所以,列车上的中国乘警下车后,列车上人员的安全就得靠运气或者自己来保护了。
所有人都知道列车上的人有钱,有货物,一抢一个准。
余意和张寅几个加起来有五个人,跟另外的一个三个熟客住满了二个包厢,大量的货物把上铺的一个床位和床底下堆得满满的,连过过道都要踩在大包裹上。
余意的床头都堆了几十件零星请人从窗口扔进来的货。
现在他们为了超额带货,不但自己身上穿他五六件,还特意在火车站口找很多人以送行的名义穿进来几十上百件衣服,等列车出发的时候从窗户口扔进来。
“这都是跟你学的。”张寅笑着把零星的羽绒服认真整理好,都是钱啊。
周三中午11:45列车从京城火车站出发,一直到周四下午一点钟之前,列车里的气氛都非常轻松。大家一般都养精蓄锐吃饱喝足。
等蒙古首都乌兰巴托一到,就要小心了,从这一站开始,一直到周日下午二点,列车都是出于无政府管辖的状态。成了一个流动旅馆,乘客们自己的安全自己负责。
张寅他们分成两班,轮流吃饭休息,轮到警戒的时候就三个人斗地主,或者四个人打八十分。
余意是团宠,照常作息就可以了。所以她有闲心在列车停留的时候拿着照相机拍照。
91年元月份的北方以北,城市和乡镇都很少,一眼看去,全是荒野。除了冬天的山脉,就是冬天的河流。要么就是冬天的森林和草地了。
距离七千多公里,横跨欧亚大陆的冬季旅行,能够好好体会一番冬天的韵味。
晃悠悠的德国绿皮火车,坚固耐用,过滤了外面冬日的严酷,只留下美好的景色和回忆。
到达蒙古或乘坐在列车上。一眼向外望去,只有辽阔的草原和围栏包围的蒙古包。
天色阴沉,北风呼啸而过,追赶着列车,把大片的雪花洒在车厢上。窗户外,被大雪中夹杂着的雪粒子打出一曲急促的音乐。
她闲坐在走道的窗户边,无意识的往玻璃上面呵出一层白雾,用手指写出阿荣的名字。
没错,她遇到阿荣了。
中午去餐车吃饭的时候,跟他的团队面对面碰上了。阿荣看像她的眼光,没有了往日的愉悦与宠爱,冷冰冰阴测测,像是不认识她。
挺拔的身姿直接越过她,走向了高级包厢。
余意咬牙擦了玻璃上的名字,什么人啊,记性这么不好,才半年不见,就忘记她了。
反正她也不想他!
然后晚饭又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