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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皇帝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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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皇帝

保安司头儿抬起头来,纵口长啸了一声,过了约莫三秒,便住口停啸。正在此时,只听脚步声从不远处响起,随后四名身穿锦衣的保安司成员奔入藏书楼,纵身跃上书柜,只见他们手中都拿着一根绳子。他们来到守和陆琪二人身后,娴熟地将他们的双手背在身后,随后再用绳子牢牢捆住,陆琪手中的无锋剑也被一人夺下,交给了保安司头儿。还有一人想要将守手指上的收纳戒拿下,奈何收纳戒似是嵌入他的肉一般纹丝不动,最后只得作罢。

保安司头儿将无锋剑拿在手中把玩,道:“神器无锋剑,竟也在你的手中。”说罢,忽然唤出灵力,只听得“噌”的一声大响,无锋剑的青光剑锋便再次出现。保安司头儿喝道:“好东西!”再次将青光剑锋收起,随后便将无锋剑递给其中一名保安司成员,又道:“放到我桌上。”那人拱手道:“喏。”转头便走。

其余三名保安司成员将守和陆琪拉起来,推着他们,与其他人下了书柜。忽听得柜台那边传来一声长啸:“天庭的狗,天庭的狗!”弹指之间,女魃便来到了几人跟前,原来女魃方才被守击晕过去,直到现在才醒转。一清醒过来,“杀死五行人”的这一念头便重新占据了她的头脑,促使着她飞身而来。

只见女魃飞身而起,俯冲向守,嘴里还不住地叫道:“天庭的狗,天庭的狗!”双爪已至,就要从守头上挖出一块肉来。

这时,保安司头儿忽然举起钢杖,扫向女魃,女魃见状,伸爪抓住钢杖,保安司头儿手腕一抖,钢杖随之一震,将女魃的手震落。女魃顺势翻身于半空,双脚一蹬,双爪再次狠狠往守头上剜去,保安司头儿当下回棍一横,又听得当的一声,女魃的双爪便又一次被保安司头儿的钢杖拦下。

女魃纵身跃起,最后稳稳落在叶仙儿身旁,指着保安司头儿破口大骂:“呼延镇,你这般维护着那天庭的狗,究竟是什么意思?”

保安司头儿正是姓呼延名镇。他横了女魃一眼,将钢杖再次抵在守的胸口,冷哼一声,道:“保安司只有捉拿人的权利,没有私自杀人的权力。是否要杀他们,还得请示皇上。”

女魃正要发作,忽听得藏书楼外传来一道尖声尖气的声音:“皇上有令。”众人循声看去,却见一个男子缓步走了进来。只见那男子约莫六十岁年纪,身穿红衣,头戴黑冠的男子。众人急忙行礼,齐道:“海公公。”原来这男子是服侍皇帝的太监,姓海名成儒。

只见那名海公公步伐不紧不慢,姿态居高临下,道:“皇上有令,要见这几个入侵者,你们不得杀他们。”说罢看向守和陆琪,道:“就是这两位了?”呼延镇道:“正是。”海公公道:“好,带着他们,跟我来。”说罢转身便走。

女魃怒哼一声,道:“好,呼延镇,你听着,你最好赶快向皇上请示。三日之后,我要亲手看见他,亲手剜出他的心。”语气之恶毒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她说完这番话,便即扬长而去。

这时那阴柔男子看向叶仙儿,道:“叶仙儿,还愣着干什么?速速给她解毒。保安司不能擅自杀人。”叶仙儿闻言大喜,道:“嘻嘻,正合我意。”忙从兜里拿出一颗丹药,随后捏着陆琪的下颚,使她吞下那丹药。过不多时,陆琪感到体内一阵暖烘烘的甚是舒服,手指也逐渐恢复了知觉,正想运功挣脱,忽然间身子又是一麻,已被叶仙儿点了穴道。

呼延镇环顾周遭,见藏书楼内一片狼藉,保安司的人又多有伤者,便道:“叶仙儿,慕容恭临、林北天、赵传芳,你们四个去帮他们,若是死了就都聚在一起,一会一起火葬,若还活着就给他们治伤。”叶仙儿、那阴柔男子、那使斧的和那使匕首的齐声道:“是。”转而便去帮助那些伤员。

交代完所有事情后,呼延镇与三名保安司成员和志彪一齐将守和陆琪押出藏书楼,跟着海公公而去。临走前,呼延镇对篝火旁的两名工人说道:“你们两个,把藏书楼里的所有书都烧了。若有发现你们私藏书籍,杀无赦。”那两名工人被此话吓得脸都白了,不住地点头,连声称是。守和陆琪见状,心中皆是一声叹息,暗忖:“至少保住了几本书。”

守和陆琪被保安司四人一路押送,在楼房之间曲曲折折地走了好一会,过不多时,一行人已到昔日的灵力宫,现在的朱颜宫前。但见这边早已立起了金瓦朱墙,两扇檀木大门紧闭,见不得里边景象,两头威武狞恶的玉石狮子盘坐门边。

一行人刚走到那檀木大门前,就听得嘎嘎声响,大门徐徐打开,海公公走了出来,往旁边一站,道:“各位有请。”

一行人进入朱颜宫。守和陆琪放眼望去,却见此处与这宫殿中大部分地方一样,早已没了当初驱灵门的影子:除了昔日周长老居住办公的高塔,那些教学楼和寝室都已被拆除,被那些金钉朱户、光耀溢目的琼台玉阁取代,而昔日的小广场也成了一座院子,四周摆满了各种花朵,令人目不暇接,又觉馨香飘来,令人好生心怡。

那花丛中央是个极大的池子,池水碧波荡漾,里面坐了好多人,有一个算一个几乎全是浑身赤裸的美丽女子,而在池子中间,一名年轻男子正与两名女子嬉笑打闹,相互泼水,好不开心。

守和陆琪看着这番景象,往日在这里修炼的平静生活在心头闪过,可他们深知往事一去不复还,心中不觉涌起一阵阵酸楚,同时也对那名下令除掉驱灵门的皇帝萌生了恨意。

呼延镇、慕容恭临与海公公纷纷来到池子前,一起跪下,齐声道:“微臣呼延镇叩见皇上。”“微臣慕容恭临叩见皇上。”奴才叩见皇上。”

这时,池中的那名年轻男子一把搂住左右两名妃子,逗得她们两个咯咯直笑,随后又看向池子前的一行人,道:“平身罢!”语气甚是漫不经心。

三人站起身来,年轻男子扬了扬头,又道:“海公公,这两个人,就是你说的入侵者?”原来这名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大羽王朝的皇帝,广兴皇帝闻人治。

海公公道:“是。”皇上一挑眉,微微直起身子,问道:“嗯?”似乎没有听清。海公公立马改口:“不是。”皇上眉头微皱,喝道:“我就想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不是入侵者?”海公公忙再改口:“是入侵者,这两人这两人潜入藏书楼,试图闹事,最后还是奴才派人下去才将这两人活捉回来。”

皇帝看看海公公,又看看守和陆琪,就来回看了几眼后,忽然脸色一变。

一瞬间,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威压,笼罩了天地,众人只觉此时便一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根本喘不过气来。那种感觉只存在了短短数秒,便即消失,但众人均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皇帝重重拍了一下水面,直拍得水花四溅,随后指着海公公喝道:“放屁!狗奴才,你仗着朕宠信你,竟也生了欺君的胆,是想被砍头么?”身旁两名妃子连忙抱住他,轻轻摩挲着他的背,好言好语哄着他,要教他不要动怒,周围其他妃子见此情景,也纷纷往皇帝游去,都想去哄他开心,讨他欢心,而呼延镇和慕容恭临则都在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看着海公公。

海公公见皇上发怒,吓得浑身发颤,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磕头,不住地道:“奴才万万不敢,奴才万万不敢,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皇帝冷笑了几声,道:“海公公,我叫你给我传话,要活捉入侵者,可不是叫你随便在工地里抓一对少年男女就来请命。这两个人明明是两名少年,一看年龄比我还小,就凭他们也想混入这里?你莫不是来消遣朕的?难不成我的保安司和禁卫军都是饭桶?连一对少年男女都防不住?”

这时,呼延镇道:“皇上,请恕微臣冒犯,这两人的确是入侵者,我们适才他们交过手,他们的确有混进这里的实力。”皇上气极反笑,道:“呼延镇,连你也要骗我么?你们说这个入侵者竟能绕过我的保安司的禁卫军,潜入广兴宫,肯定是神通广大的主,你再看看他们两个,一副萎靡模样,哪里神通广大了?你们就别骗我啦,我现在心情很好,就先饶了你们,下不为例。”说着,他转头便吻向左边那名妃子,又与她们一起嘻嘻哈哈打成一片。

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作何回应,索性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又过了一会,皇帝陪同妃子们从池子西边游到池子东边,从水中抬起头来,瞥见一行人依旧杵在原地不走,登时怫然不悦,喝道:“还愣着干甚么?赶快走,赶快走!把那两个人关到牢房里,别再来打扰我了。”说罢,便继续与妃子们嬉水胡

闹。呼延镇、慕容恭临与海公公自然不敢违抗皇上之命,于是三人叩头拜谢,随即一行人便离开朱颜宫。

又在楼房之间曲曲折折地走了好一会,来到宫廷东北隅的一座院落里。只见这院落夹在宫廷的琼楼玉宇在中,便显得极为简朴,浑不似宫廷里该有的建筑,不过这简朴中却也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进入院落,经过大天井,来到一座轩敞大楼前,但见这大楼正上方挂着一黑色牌匾,上面写有“保安司”三字,丰润饱满。一进楼,首先看见的便是横放于大殿中央的一座巨大桌子,上面铺着一张巨大的地图,赫然是整个中原的地图,桌子左侧是各种守和陆琪都叫不上名来的古怪器械,右侧则是一些桌椅。

三人经过大殿,来到后院,开了里面的一扇小门,走进一间小小的石室,只见这里是一条条极粗铁条编成的栅栏,如同一个监禁猛兽的大铁笼一般。呼延镇吩咐一人将右边一扇小门打开,另外两人将守和陆琪押入铁笼,随后阴柔男子在陆琪身后狠狠拍了一下,陆琪只觉得全身都失去了力气,扑通一声便瘫在地上,阴柔男子和笼内的其余三人便撤出牢房,再由那个手持钥匙的人将牢门锁上。

呼延镇对志彪说道:“你看好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对另外三人道:“你们三个,去通知其他保安司成员,加强警戒,不得让其他入侵者进入。”志彪与那三人拱手道:“喏!”随后三人转身便除了房间。呼延镇又扫了守和陆琪一眼,随后也走出了房间,将门关上。

一瞬间,房内变得漆黑一片,这里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当真是伸手不见五指,低头不见双脚。守和陆琪紧紧挨着对方,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或者会发生些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陆琪道:“这里没有地方能跑出去,我们被彻底困在这里啦。”守道:“眼下他们不会杀我们,我们趁现在想想办法,一会该如何脱身。”话音刚落,忽听得嘎吱一声,石室小门被开,二人往门口看去,还道自己被放出来了,却见门口站着志彪,皆是大为失望。

却见此时志彪一脸猥琐的笑容,慢条斯理地来到铁栅栏前,将脸慢慢贴在栅栏缝隙之间,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陆琪,一副色眯眯的嘴脸。陆琪被他看得又羞又怒,喝道:“你干什么?”志彪舔了舔嘴唇,笑道:“我可没想到,入侵者的同伴竟然是这么个美人儿。嘿嘿,幸好刚才没让余哥碰,这福也该我自己享一享。”

陆琪喝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志彪脸色一变,道:“他妈的死女人,你被我看上是你的福气,别不识好歹。”话语间左手已经摸向腰间,抽出了牢房的钥匙,又笑道:“刚刚那个人把钥匙给我了,你说你现在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关在里面,我又能在这间房里进出自如,你说我会怎样?”

陆琪脸色掠过一丝惊恐之色,她知道自己此时双手被束缚,而且身体不知怎的根本就唤不出灵力,只要现在志彪对自己下手,自己是决计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她不由得往后挪了一挪,但志彪看来,陆琪若隐若现的身体就是最大的诱惑,只觉心中情热如沸,渐渐把持不住定,一手已经拿起锁,另一只手已将钥匙插入。只听“咔哒”的一声,那锁便被打了开来。

陆琪见志彪双目通红,如喷欲火,心中更惊,不由得奋力往后再挪了挪,而守见志彪不怀好意,虽然身体依旧使不上多少力气,也还是使出浑身解数往陆琪身前爬去,要将她挡在身后。

志彪见守正往陆琪身前爬去,一脚便踢在守脸上,道:“起开!”守和陆琪双双大叫起来,守摔在地上,陆琪刚要爬去查看他伤势,却觉一对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双肩,将自己牢牢摁在墙上,想抬脚去踢,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死死抵住,根本使不上力气。这志彪个子不高,力气却不小,此时陆琪更是使不上力,是以不能挣脱。

此时志彪早已忍不住心中邪火了,嘴里“嘿嘿”直笑,刚要做出下一步动作,却觉左脚踝一痛,原来是被守踢了一脚,只是守此时也像陆琪一般无法使用灵力,是以没有伤到他分毫。但志彪还是勃然大怒,一脚便踢在了守腹部,嘴里不住地骂道:“他妈的,败我兴致!”越说越怒,不禁松开陆琪,一把抓起守的衣襟便在他脸上啪啪啪刮了三个巴掌,随后又将他丢在地上就是一通乱踢,边踢边骂:“操他奶

奶的,你竟敢潜入这里,害的我和余成器差点被杀头?要不是我及时发现,禀告了呼延大人,我就被砍头了!我他妈的弄死你!”守被他踢得吐了好几口鲜血。

陆琪又是怜惜,又是愤怒,喝道:“住手!”一脚踢出,志彪左脚踝又中一脚,更是怒上加怒,也不管躺在地上的守了,转身便扑在陆琪身上,双手抓在她衣服上就是一通乱撕,嘴里不住地骂道:“臭婊子,看我办了你之后你还嚣不嚣张?”陆琪奋力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奈何身体实在是没力气。

正在此时,忽听得身后守暴喝一声:“放开她!”随后呼呼声响,一阵劲风撞来,志彪只觉背上被一股沉猛劲力击中,登时痛彻骨髓,大叫一声便摔在一旁。

却见守此时已经站起身来,神色扭曲有如恶鬼,他大踏步向前,不等志彪站起身来便在他身上一连踩了十余脚,口中厉声骂道:“他妈的,你这个杀千刀的,敢动陆琪,我先弄死你!”志彪被守踩得直在地上包头打滚,只觉四肢百骸剧痛难当,不禁大叫:“他妈的,给我住手,住手......王八蛋,嗷嗷,啊哟,啊哟,好痛,好痛!饶命!大侠饶命!饶命!大侠饶命!大侠!大侠饶命!”

正在此时,忽听得外面呼延镇的叫声传来:“快点,快点,再慢点就要跑了!”随后一人抢入石室,跃入牢房,一掌便拍在守背上。守登时觉得四肢发软,似是全身力气都被尽数抽去,不由得瘫倒在地。陆琪叫了声:“守!”便奋力爬到他身旁。

却见牢房内站着阴柔男子慕容恭临,正冷冷地看着二人,而呼延镇也随之走入石室,见到室内情景,脸色顿时黑了下来,道:“怎么回事?慕容,难道你没有封他的穴道么?”

慕容恭临见牢门被开,陆琪衣衫不整,守脸色青一块紫一块,又见血流满面的志彪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已然明白了八九分,指着志彪道:“定是这小子来招惹,才发生了这么件事。”又看向守,道:“我这门点穴术易用易破,这小子肯定是被志彪那小子打了一顿,结果无意间被解了穴道,否则此时他理应行动不便,不能把志彪打成这副模样。”

呼延镇已经气到极点,厉声喝道:“把他们两个绑起来,动作快点!”此令一出,四名保安司成员奔入石室,冲入牢房,将守和陆琪双双摁在地上,用绳子将二人五花大绑起来,又将他们拉了起来。呼延镇又道:“押走!”那四人齐声应道:“喏!”便押着守和陆琪匆匆离了牢房。

这时,叶仙儿也慢悠悠地走进石室,靠在墙上,冷眼看着面前这一切。呼延镇脸色铁青,见了她也只是哼了一声,指着地上的志彪道:“给他治伤。”说罢转身便走,慕容恭临紧跟其后,将正一脸嫌弃地看着志彪的叶仙儿丢在原处。

志彪只觉全身上下又痛又软,费力翻了个身,见叶仙儿在看着自己,便呻吟道:“快救我......”叶仙儿啐了一口,随后蹲了下来,摸了摸志彪额头,冷笑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调戏我的女人,你瞧我饶不饶你?”志彪微微一愣,奇道:“可大人您是女人啊?”叶仙儿冷笑道:“女人就不能看上女人了么?你呀,真不该去调戏她,我可饶不了你。”说着双手一抖,已经各拿着一根小银针,各朝着志彪的其中一个太阳穴移去。

志彪登时意识到叶仙儿要干什么,竭力叫道:“不要!”但叶仙儿只是笑了一下,道:“很快的,不要紧哦,闭上眼睛就过去了。”志彪抬手要打,却发现全身发麻,动弹不得,暗叫不好,正在此时,两根针已经轻轻扎入了他的太阳穴。他身子剧烈一抖,双眼上翻,头一歪,已然气绝身亡。

林仙儿道笑着将银针拔了出来,随后从腰间掏出了一瓶白粉,撒在志彪身上。只听得“滋“的一声响,志彪的尸体便开始化为一缕一缕的白烟,不一会已然不见踪影,只剩下满屋子的白烟。

叶仙儿走出石室,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呼了口气,随后将门关上。此时她正微笑着,但目光却异常阴冷,饶是胆子再大的人看见她此时的神情也会感到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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