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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逃离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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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逃离

此时日光黯淡,时值黄昏。房内,守和陆琪呆呆看着墙壁,一言不发。

隔了良久,陆琪忽道:“也不知道玄武现在怎么样了。”

守道:“他不知道我们被擒了。”陆琪摇了摇头道:“他应该知道。当时我们被擒时闹的动静可不算小,估计现在消息已经传得到处都是,玄武不可能不知道。”

守一声长叹,道:“既然如此,为何他还不来找我们?难道是有什么难处么?”陆琪道:“极有可能。毕竟他和我们一起潜入,我们被抓了,他们定然也要抓住他。”

守道:“希望他安全罢。”陆琪点了点头,随后又道:“这都第三天了,都快晚上了,皇帝怎么还不把信送来?”

守“哼”了一声,道:“谁知道呢?也许他这三天根本没在写那封信,只顾着和他那些妃子寻欢作乐了。”陆琪道:“有可能。西边都那般乱了,他也不管不顾,只顾着派兵镇压反贼之类的,然后自己去寻欢作乐。难道他只在意自己的皇位,在意自己的快乐?这做皇帝的不为百姓做事,算个甚么皇帝?”

守连声称是,一想到当时在西边看到的一片乱象,不由得心头火发。

这时陆琪忽然直起身子,凑近守,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我不会为那个皇帝卖命的。我们是驱灵门的人,驱灵门被朝廷所灭,我们与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岂能为他所用?”

守重重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不会为他送信。就是他下令屠杀各位同门,周长老,万长老,庞冕老师,龙度和陈顶天他们……”一想到此,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怒火,一招“只手打龙”便打在地上。他没了灵力,这一掌打在地上,只觉手掌疼痛。

忽听得砰的一声,房门被劈了开来。二人均是一惊,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矮胖男子冲进房间,却正是玄武。

守又惊又喜,叫道:“玄武!你怎么才来?”玄武忙示意他安静,二人这才听到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吆喝声与脚步声,似乎正往他们这边临近。

玄武脸色一变,道:“他们追来了!”又道:“先跟我走,什么事情等安全了再说。”守道:“玄武,先帮我们解了穴道!”玄武一怔,来到他们身旁,伸手在他们背上推拿几下,脸色一变,道:“是谁点了你们的穴道?”陆琪道:“是皇帝点了我们的穴道。”玄武道:“怪不得如此难解!”守和陆琪均是心中一凛,心想:“连玄武都如此说,这皇帝有究竟多强?”

忽听得外面传来吆喝声与急促的脚步声,三名官兵踏进房来。先头那名官兵赫然是当时在银鸾宫手持长鞭的那名小眼睛官兵,他看见房内景象,当下一马当先冲到二人面前,口中骂道:“大胆贼子,你作死么?”说着手中的鞭子便犹如饿蛇一般朝着守、陆琪和玄武卷来。

玄武抢到守和陆琪身前,伸手一拨,用四两拨千斤的手法,将那鞭子拨开,跟着伸出右脚,将鞭子踏在自己脚下。那持鞭官兵咒骂一声,强力向后拉夺,玄武的脚却纹丝不动,那鞭子自然也是纹丝不动。

另两名官兵见状,也骂了起来:“大胆贼子,造反么!”一左一右便朝着玄武奔去。玄武双掌一上一下,一齐击出,弹指之间,便将左边官兵打倒在地。那右边官兵大声咒骂一句,扑向玄武,哪知玄武的脚不动,足底劲力却忽然松开。那持鞭官兵正在将鞭子往回拉夺,忽觉手中一空,鞭子急回,啪的一声大响,便抽在那右边官兵脸上。

那右边官兵扑腾一声跌在地上,只觉脸颊火辣辣的疼痛难当,不禁大怒,刚要起身,却见玄武一掌打来,带着排山倒海的刚猛劲力,他避之不及,胸口被击中,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便往后飞去,最后撞在墙上,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那持鞭官兵大叫一声,又举鞭要打,玄武身形一晃,一绕到他背后,刷刷两掌,一掌拍在他背心,另一掌拍在他持鞭手上。那持鞭官兵大叫一声,鞭子脱手,跌了一跤。玄武又搓掌如刀,劈了下去,那持鞭官兵大叫一声,后颈已被切中,登时晕死过去。

玄武又回到守和陆琪身后,又在他们背上推拿。这次用的手法不太一样,几下后,二人只觉皇帝留在各处穴道的劲力登时消散,均是大喜。

却听外面脚步声响,似乎有许多人正在朝此处赶来。玄武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当下朝房间外冲去。二人唤出灵力,紧跟在玄武身后。

三人冲出房间,再纵身一跃,便跃上房顶。放眼望去,只见练武堂的巷子中果然聚了不少士兵,正朝着这间院子匆匆走来,而这间院子里里外外躺满了被击晕过去的士兵,少说也有五十余个。原来这五十余个士兵都是被呼延镇派来看守的人,均是精锐之兵,岂止却被玄武一人全部打晕。

过不多时,那些士兵冲门而入,先头那名没走几步边止了脚步,怔了一下,随后咆哮道:“他们跑了!快追,快追!”众士兵登时哗然,往院外蜂拥而去。

房顶上,玄武见官兵已经离开,便招了招手,示意二人靠近,随后道:“我这两天一直在找你们。”原来当时守和陆琪被捕获时,与他们同来的玄武自然也成了“入侵者”之一,于是官兵们倾尽全力要缉拿他,而他只能到处躲避,同时寻找被捕获的二人。就在不到一刻钟时间前,他终于从一名官兵口中套出了二人的位置,想不到那官兵转头就将他的行踪曝出来了,于是便有了方才官兵涌入院落的那一幕。

守与陆琪明白了其中原委,深知自己现在必须尽快逃跑,否则若惊动了保安司,便又是一场恶战。

刚要动身时,陆琪忽然又想起一事来,忙问道:“玄武,你找到了关于朱雀的蛛丝马迹了么?”

玄武摇了摇头,道:“没有。”陆琪“啊”了一声,又问:“你确定么?那山上难道没有某种巨大鸟窝之类的东西么?”玄武还是摇了摇头,道:“他们似乎把所有东西都清理得干干净净了,所以我根本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朱雀的东西。”陆琪好生失望,可当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道:“先跑,出了这里后我们再去别处找。”

守忽然道:“不行,不能先跑,无锋剑还在他们那边。”玄武奇道:“无锋剑,难道是神器无锋剑?你见过剑留先生了?”剑留是上一代五行人的朋友,玄武做为当年隐山族的四大护法之一,自然认识。

守点点头,道:“他把无锋剑暂时托付给我了。”玄武又问:“所以现在无锋剑不在你这边?”守摇摇头道:“不在。”玄武又问:“那在哪儿?”守指了指宫殿,玄武当即会意,道:“那必须拿回来!此等神器,可不能落入旁人手中,更别说朝廷那些人手里了。”守点了点头,道:“所言甚是。那我们现在就走罢!越快越好;越拖越久,逃跑的机会就越来越少。”

见周围官兵还在到处搜寻,三人当下启程,在房顶上行走,不多时来到一处巷子上方。只见巷子中站着三名士兵,正围在一圈,低声讨论接下来该去哪里寻找逃跑的三人。

玄武对身后二人打个手势,随后脚下一蹬,往最近的士兵猛扑而下,只听得“嗷嗷”叫声,顷刻之间,玄武已落在那三人中央,连出三掌,把他们逐个击晕,随后又将两人抛了上去。房顶上,守和陆琪又将那两人身上的盔甲扒下,穿在自己身上,随后携手跳下房顶。房顶下,玄武已将最后一名士兵的盔甲穿在身上,并把他也抛上了房顶。

正在此时,忽听得一人叫道:“你们找到他们了么?”三人循声望去,见巷子口站着一名士兵,玄武忙回道:“还没找到!”那士兵“哦”了一声,道:“要抓活的!”玄武又答:“知道了!”那士兵道:“好,那继续找罢。”便匆匆跑开了。

三人开始往反方向走去。这练武堂中的巷子纵横交错有如迷宫,二人七转八拐在此中行走,路上虽又碰见几个士兵,却还是没被认出来。也不知走了多少时候,天色已暗,三人终于来到其中一条巷子的尽头,只见这里左右两边又各是一条巷子,而正前方是一处拱门,通向外边。三人望了望身后,确定没有人跟来之后,便一齐走出了拱门。

此时三人正站在驱灵门东北隅的半山腰上,见身后依旧无人跟来,便匆匆往宫殿方向走去,过不多时便来到广场东北隅的保安司后院。三人翻上围墙,只见保安司后院并无任何人影,刚要下墙潜入大楼,忽听得楼中一人喝道:“你说什么?那两个犯人跑了?”分明是呼延镇的声音。二人循声望去,发现透过二楼最右侧的窗户能看见呼延镇的背影以及另一个身穿保安司飞鱼服的男子。

这时,另一人道:“是,头儿,那两人跑了!”呼延镇喝道:“派人去支援,把他们抓住。”另一人道:“喏!”便匆匆离去。

三人生怕呼延镇突然转身,将他们抓个正着,当下施展身法,一个接着一个跳上那窗户左侧的檐头。忽听得房内呼延镇叫道:“谁?”随后又见他探出头来要一探究竟,可三人已经躲在墙壁另一侧,又怎会被呼延镇发现?

呼延镇见外边没人,便回到房中,坐了下来。守探过头去,向内窥探,只见里边是间书房,只亮了一盏油灯,而呼延镇此时正背对着他,伏案写作,桌上却放着一个银色剑柄还有一叠蓝纸片。守看见那银色剑柄,心中大喜,知道那是无锋剑,可他有深知自己不能打草惊蛇,于是缩回头去,打了几个手势,向二人示意无锋剑在呼延镇书房里头。玄武、陆琪二人会意,也是又喜又忧,纷纷翘起大拇指,表示自己收到了信息。

这时,又听楼内隐隐约约响起哒哒脚步声,不一会,只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头儿,跟你汇报个事。”却是叶仙儿。

呼延镇道:“你说。”叶仙儿道:“方才有人汇报,说那三个入侵者跑到宫殿这边了。”三人心中皆是一凉,却听呼延镇道:“那就派更多人在这宫中搜寻。一定要把他们揪出来。”叶仙儿道:“是!”便也离了书房。

这时,玄武忽然抓住守和陆琪,低声道:“那个女的没走。她只是隐藏了自己的脚步声,其实她应该还没走。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守和陆琪大惊,刚要说话,玄武却“嘘”了一声,随后脚下一跃,三下两下便带着二人跃上楼顶。正在此时,忽听得叶仙儿的声音笑道:“你们在和我玩躲猫猫么?”

守与陆琪不由得往下窥探,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心中直呼好险,原来此时叶仙儿已经站在他们方才站的地方了,正左看右看,想要找到他们的踪影。见外面并无异样,她略显失望地长叹一声,便回到了书房内。

过了片刻,天色已黑,书房内又传来脚步声,随后一个男子声音说道:“头儿,车队都在山脚下准备好了,他们也已经被关进去了。”呼延镇道:“再派十六个

人过去,以防万一。那些人可是从万窟山抓来的反贼,还有擅闯皇宫者,乃是朝廷重犯,须得尽快把他们送到京城,路上也不能有任何差错,特别是不能让别人再像上次一样劫车。”

守、陆琪二人听闻男子之言,皆是大吃一惊,皆想:“他说的难道就是......就是......”想到此处当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当时被派去万窟山的众同门们都还活着,忧的是他们此时已经要被押走,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如何。

却听楼下那男子道:“喏。”便离了书房。

二人窥探下方,又等了许久,只见呼延镇依旧在伏案写作,没有一点起身出门的迹象,好生不耐,只盼着呼延镇速速离开书房,好让他们拿到无锋剑,随即撤离。

正在此时,忽听得身后一个女子声音阴森森地叫道:“我说过,我要亲手剜走你的心,想不到你真的找上门来了。”三人大惊,回头一看,却见屋顶上坐着一名面容颇为俏丽的黑衣女子,只见她披头散发,眼光怨毒,不是女魃又是何人?

女魃看见玄武,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忽然仰天长笑起来,道:“想不到四灵之一竟也来了。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贼老天有一天也能让我得偿所愿,一次手刃两只天庭的狗。”

玄武笑道:“女魃?二十年了!别来无恙?”女魃脸色一变,面露狰狞神色,道:“玄武,你是四灵之一,我且让你自己来选,是我先杀了你,还是先杀了你的主子?还是,让你们互相残杀?又或是......让你们自己体面?”

玄武笑道:“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你好好待在原处,我、守和陆琪三个人一起把你杀了,这样岂不美哉?”女魃柳眉倒竖,叫道:“二十年了,你还是那么爱在临死前耍嘴皮子。”玄武笑道:“二十年了,你也还是记着当年你是如何成为我的手下败将,如何被我废去几乎全部修为。”

女魃大怒,她心高气傲,接受不了失败,这是她心中最大的痛处,只见她神情狰狞,喝道:“受死罢!”说着纵身跃起,双手化爪,往玄武胸口抓来。玄武虽然脸上犹挂着笑容,双掌却已齐出,与女魃的双爪相交。

正在此时,又听得呼延镇的声音说道:“我当有贼人来,原来当真是贼人。”另一边,叶仙儿与慕容恭临的声音分别道:“咦,我的美人儿也在呀!”“我们早该杀死这两人,而不是放任他们再来捣乱。”话语间,呼延镇、叶仙儿与慕容恭临已然将守和陆琪包围起来。

守和陆琪背靠着背,守小声道:“寻找突破口,我们要拿到无锋剑,而不是和他们打。”陆琪回道:“我掩护你。”守道:“好!”说着唤出两把金剑,左手一指,左边那金剑便往呼延镇胸口呼啸而去。

呼延镇抽出铁钢杖,随之将其一甩,却见那钢杖有如长鞭一般,将那金剑抽落在地。守见状,极是惊奇,却见呼延镇拉开式子,钢杖向前一刺,便有如凭空长了一丈,往守胸口搠来。

同一时间,叶仙儿与慕容恭临也一齐朝着陆琪冲来,叶仙儿笑道:“美人儿,你来找姐姐啦?快过来嘛,何必守着那个男人呢?”陆琪一声不吭,只是唤出两颗灵力球,一上一下,往先头的慕容恭临投掷过去。

慕容恭临闪身躲避,右爪猛地抓来,陆琪身子急偏,顺势矮身,使出一记“扫堂腿”,只可惜盔甲笨重,速度神漫,慕容恭临只是微微往后一移动便躲了过去,随后身子疾射,一眨眼间双爪已然抓住陆琪双肩。陆琪大叫了一声。

另一边,守唤出一双铁手套,正与呼延镇斗得有来有回,呼延镇钢杖抽来时,他便用双手直接接住,反正有铁手套保护,而他身上又穿着盔甲,呼延镇却又伤他不得,唯一不便之处便是身上盔甲甚重,自身速度甚慢。另一方面,呼延镇钢杖如鞭,耍得游刃有余,势不可挡,若不是对手有铠甲与铁手套护体,此时他早已该胜利,越到后来,心中愈发烦躁,只觉这小子是个大麻烦,必须尽早除掉。

二人斗到第二十来招时,忽听得陆琪大叫一声,原来她这时已被慕容恭临抓住。守见状,一招“挡龙尾”将当头砸来的钢杖震落,随后左手一招“天降伏龙”便往慕容恭临头顶击落。慕容恭临感到头顶传来强横劲风,当下回身,双手一拽,竟是将陆琪当作盾牌。

但见守的手还在半空中时忽然改变了方向,落在陆琪肩上,随后守忽然纵身向前,一招“劈空攻龙”击出,慕容恭临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劲力撞来,当下往后退了几步,矮下身子,躲过劲力,双手却依旧牢牢抓着陆琪的双肩。

守一把抓住陆琪的背,想要把她拉回来,却发觉左边又有一股劲风撞了过来,正是呼延镇的钢杖,当下一绕手腕,顺势回身,飞起一脚便踢在钢杖上,只觉整条腿都被震麻了,不禁心下骇然,当下再绕手腕,顺势转身,落在陆琪和慕容恭临之间,双掌皆为一招“只手打龙”击出。慕容恭临被逼得毫无办法,只得松开陆琪,回爪反攻,但见守双手往外微微一张,啪啪两声,正好打在了他左右两只手腕上。

慕容恭临大叫一声,只觉两只手腕皆是痛彻骨髓,终是站立不稳,往下倒去,守左手抓住陆琪,一绕身子,已然来到她面前,双手各是一招“只手打龙”,啪的一声大响便打在了呼延镇攻来的钢杖上。霎时,他双手虎口震裂,鲜血长流,心下骇然,当下缩臂,随后右手又是一招“劈空攻龙”,往呼延镇攻去。

呼延镇侧身躲过劲力,钢杖疾速搠来,眼看守已经避之不及,却见他身上泛起青光,随后“锵”的一声响,钢杖击在守胸口,但守却毫无异样,毫无痛苦神色。

呼延镇喝道:“‘金刚罗汉衣’?好小子,原来你是宝山寺的人!”守登时想起当时万灵修曾告诉他这门“金刚罗汉衣”的来历,当下叫道:“我不是!这是万长老教我的。”呼延镇道:“这‘金刚罗汉衣’从来不传外人,你若不是宝山寺的人,又怎会学会?”守正要答话,却听楼下陆琪叫道:“守!玄武!我们撤!”守心中一喜,便知她趁着自己与呼延镇战斗的时间,已到书房中拿到无锋剑,便叫道:“去大门处集合!”说罢双手齐使“只手打龙”,将胸前钢杖击到一边,便纵身跃到楼下。

守来到书房,只见陆琪正站在门口,身上盔甲已经脱掉,她刚要无锋剑抛给他,却听楼顶呼延镇叫道:“快追,快追!别让他们跑了!”守知此地不宜久留,便高声叫道:“玄武,我们先撤,到大门集合!”说罢便匆匆卸下盔甲。

正在此时,呼延镇从窗户跃入书房,一脚踏在桌上,钢杖横扫而来,陆琪将守往身后一拉,唤出青光剑锋,与钢杖相交。呼延镇大喝一声,绕杖再搠,陆琪回剑急刺,再次将钢杖挡下。

这时侯,慕容恭临与叶仙儿也一齐跃入书房,一左一右,攻向陆琪。正在此时,守已卸下盔甲,见陆琪陷入困境,连忙一把将她往回一拽,道:“走!”说着便与她一齐跃落到大厅中铺着地图的长桌上。

呼延镇、慕容恭临与叶仙儿也纷纷冲来,一齐落在厅中长桌上,只听得喀喇咯喇几声巨响,那桌子被五人同时重击,竟是不堪负重,登时应声裂开,应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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