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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逃离 (第2/2页)

守与陆琪发足狂奔,顷刻之间便奔到门口,这时忽听得左边一片哗然,原来楼下那群保安司的人们见到守和陆琪,都知他们是入侵者,是以一看见他们的身影便一齐蜂拥而至,要将二人当场擒住。

守那时在龙眼山下用五行之力误杀二十名铁门山派弟子,对此无时无刻不在懊悔,遂立誓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绝不对其他人使用五行之力,然而这时情况危急,在他看来,便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了,当下他唤出火之力,划了一道火墙。霎时间,本来已经昏暗的大厅变得如白昼般亮堂,那些离火墙近的人们全被火烧着,惨叫着丢刀弃剑便狼狈而逃,想要灭掉身上的火,而厅中熊熊大火,浓烟满屋。不一会烈火蔓延至柱子,吞噬着房梁,厅内众人见状,皆是大惊失色,连那两名逃犯都顾不得了,纷纷跑去灭火,手忙脚乱。

呼延镇却没打算放过二人。他大喝一声:“贼子莫走!”便往二人疾奔而来。便在此时,忽听得喀喇喀喇几声巨响,随后一根房梁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只一眨眼功夫,又听得隆隆声响,一大片房顶继而撞在地上,轰轰作响,震耳欲聋。这一下,厅内和厅外的人被彻底隔离开来。

守、陆琪二人奔到房外,忽见一人从屋顶落下,忙抬头一看,见是玄武,心下大喜,见他身上已经多了几道抓痕,又是忧心。三人随之集合,刚要往保安司外面跑去,忽又听得头顶一阵长啸:“纳命来!”抬头一看,只见女魃双爪当头抓来。

玄武一把将守和陆琪用力往外一推,随后双掌齐上,啪的一声,同时喝道:“你们先走,我先拖住她。”二人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推出保安司大门,最后重重地落在外面地上。守不顾身上疼痛,站起身来,叫道:“玄武,快过来!”正在此时,陆琪叫道:“快走,快走,他们追来啦!”守转头一看,只见左、右、后三边各有至少数十名官兵正朝着这边快步走来。

这时,保安司里又传来玄武的叫声:“我可以拖住她,你们先走,我会去找你们!你只要发动收纳戒中的金色牌子就行了!我能找到你们!”又听得女魃的吼声:“玄武,你今天就死在这里罢!我定要把你的心剜出来。”话语间,又听得打斗声响,以及保安司大楼内的大呼小叫说声。

守心急如焚,他不想抛下玄武,自己与陆琪逃跑,但现下情况危急,三边官兵已在步步紧逼,若不如此,只怕三人都逃不出去。他不是个愚笨之人,知道什么是正确的选择,当下大叫一声,拉起陆琪,撒腿就跑。三边官兵见状,纷纷大喝起来:“堵住他们!堵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便往二人这边包围而来。

二人来到距离最近的一栋楼前,随后施展身法,踩墙而上,三两下便跃上檐头,随即往大门方向奔去。下面,那群官兵纷纷汇聚在一起,在楼下道路紧随二人身后。

二人奔了一阵,终于来到昔日的用膳厅,回头一看,接着宫中微弱的火光,只见官兵虽然依旧穷追不舍,距离却已不算近,当下跃下用膳厅,往前山跑去。刚跑到一半时,忽听得凌乱急促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原来还有两队士兵埋伏于此,此时他们看见守和陆琪,自是一拥而上,要将二人围堵在此。

守和陆琪一齐往前冲,将来到面前的士兵一一打到一旁,就这般斗了片刻,忽听得青石台阶那边有人叫道:“大胆贼子,还不束手就擒?”原来那群追兵也已到来。守和陆琪急往前冲,顷刻之间便来到前山。陆琪抽出驱灵门令牌,在石壁上的凹槽一插,只听得轻轻的“哄”的一声。面前石壁陷了山体,随后缓缓地向两边移动,隆隆声作响,不出几秒,就露出里边的石室。

陆琪踏入石室,守见身后追兵已至,双手齐推,两团火焰登时扑向那群追兵。他们见火球冲来,大惊失色,纷纷往后躲避,正在此时,石室大门已在缓缓关上。只听得外边士兵大叫:“别让他们跑了!”还有凌乱急促的脚步声,可他们为时已晚,石室大门已经“砰”的一声合上,将二人与外边追兵隔绝开来。

守看着这间石室,只觉这石室正在往下沉。不知怎的,他只觉得方才的一片乱象根本只是虚幻,而自己依旧是驱灵门的弟子,只是要下山去游历天下;恍然间,他想起上一次站在此处时,自己还是一名驱灵门弟子,与同门一起下山去万窟山除反贼,好不快活。可他今日站在此处,却是身为一名反贼,一名被朝廷追杀的人。想到此处,他心中悲极。陆琪见他眼眶微红,知他心意,不言不语,只是伸出左手,握住了他的右手。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也许是良久良久,也许只是片刻之间,石室终于停了下来,随后轻轻“哄”的一声,石门徐徐打开,显出外面的一片漆黑。

守和陆琪探头观望,见周围无人,这才走出石室,随后守唤出火之力来照亮周围。此时他们正站在通天山半山腰的一块小平地上。二人顺着山路往下走,不多时便来到山脚,守熄灭火焰,二人借着月光,躲在一处角落。

陆琪观察四周,随后指着某处道:“那边。那边就是我们当时潜入前曾去的工棚村。”守道:“我们且去那边问问那囚车的去处。”陆琪道:“且慢。”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叠蓝色纸片。

守奇道:“这是......”陆琪道:“隐身符,我顺便从那个保安司头子桌上顺走的,可以用这个逃走。”守面露难色,道:“我不会用。”陆琪道:“我教你。”便把隐身符的口诀教给了守。守本身不愚笨,不过一会,便已经将口诀牢牢背住了。

这时,忽听得不远处有脚步声响起,陆琪忙压低声音道:“贴上隐身符,然后念口诀。你牵我的手,千万不要放开。”随后二人一齐将隐身符贴在身上,随后念起咒语,蓦然间,二人的身体便消失不见了。

陆琪拉着守站了起来,便往那工棚村走去。正在此时,左面便有两名官兵出现,往二人走了过来。陆琪小声说:“别管他们,快走。”话音刚落,左边那名官兵忽然打了个寒颤,颤声道:“刚刚......我......听到......听到有......有女人说......说话了。”右边那官兵道:“你想多了罢!”二人说话间,守与陆琪却已走远。

他们行了大约两刻钟,刚来到工棚近处,就听到一个女子的惨叫声,二人大惊,当下循声来到一座茅屋旁,往里窥探,却间一名男子正将一名不住哭嚎的女子死死摁在地上,而旁边还坐着两个正大声哭叫的小孩,一男一女,皆是被打得鼻青脸肿。

陆琪与守当即便明白了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怒火上冲,双双大喝一声便破门而入,守一脚将那男子踢翻在地,陆琪则将那女子救起,守将那男子打倒在地后又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定睛一看,却发现这男子是余成器。

余成器被踢翻在地,兴致被坏,不禁破口大骂:“他妈的那个不长眼的?”守啪啪啪三个巴掌狠狠扇在余成器脸上,扇得他鼻血直流,牙齿也被打掉了几颗,随后他将余成器狠狠摁在地上,喝道:“欺负民女,该死!”说着又啪啪啪连扇了余成器三个巴掌,扇得他从高声咒骂变成了苦苦哀求。

守松开余成器,站起身来,一脚踩在他胸膛上,喝道:“还认得我么?”余成器此时只觉眼前发黑,头昏眼花,心中纵然有怒,却终究是神志不清,只是含含糊糊地说了一些谁都听不懂的话。

陆琪看向身后那名女子,只见那女子此时正紧紧抱着两个孩子,正喃喃自语:“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大大的双眼不知所措,一会向陆琪霎霎眼,一会又向守霎霎眼。陆琪见他们这副模样,心中只感怜惜,双手轻轻摩挲着女子的背,柔声道:“方才他在欺负你么?”

那女子闻言,突然“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不住地说:“他欺负我,他还欺负其他人,他还欺负我大女儿,还害死了我大女儿!我大女儿不从,他就玷污了她,然后杀了她,然后又要来玷污我,他还要玷污我,呜呜呜......”说着继续哭了起来。

陆琪听到了女子的话,心中当真是怒火中烧,当下站起身来,将守推到一旁,自己踩在余成器身上,随后往他脸上啪啪啪打了数十道耳光,打得他鼻青脸肿,血流满面。

守道:“好了!”一把将陆琪拉起,陆琪甩开守,抬手还要打,守一把抓住陆琪的手,喝道:“冷静一下!我们还有事情没搞清楚。”陆琪本在气头上,听闻此言,登时一激灵,冷静了不少,便一把揪起余成器衣襟,道:“你说,囚车在哪里?你说了,我们就放了你。”

此时余成器已经被陆琪打得神志不清,只是喃喃道:“京城......京城......”陆琪喝道:“囚车在京城?说啊!”余成器清醒了一些,道:“女侠,饶了我,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陆琪冷笑道:“算你聪明啊,还知道和我讨价还价。”忽然将余成器重重摁在地上,喝道:“快说!不说我就杀了你。”

余成器纵然心中有怒,终究是没胆违拗,只得道:“女侠要知道那个囚车是么?”陆琪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他很有可能要拖延时间。”当即回头道:“守,帮我踩着他。”随后又从怀里掏出两根银针,道:“这是我在与叶仙儿打斗时悄悄收走的银针,上面有毒,用在你身上正好。你敢说任何废话,那么......”说到这里却又止口不说下去,只是将银针悬在余成器两边太阳穴上。

余成器当即明白陆琪要干什么,忙叫道:“我说,我说,我说便是了!那个囚车里关的是当时丞相从万窟山抓来的驱灵门反贼,他们要把这些犯人押到京城关押,然后找个时间执行死刑。”

守和陆琪对视一眼,已然明白自己必须去劫囚车了。陆琪又问道:“囚车什么时候走的?”余成器道:“大概一刻钟前。”

陆琪道:“好。”余成器怯生生道:“女侠,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了么?”陆琪冷笑了一声,指了指她身后的女子,道:“听说你玷污了她的大女儿,然后杀了她,是也不是?”余成器一怔,支支吾吾道:“这......这......”

正在此时,忽听得门外有人叫道:“是真的!我亲眼看见他杀了玲玉的大女儿!”随后又有好多人叫了起来:“是啊!是啊!”“这个淫棍可不只是玷污了一个姑娘啊!在这里几乎所有女人都被玷污了,有的女人不从,还被他害死了!”叫声中还夹杂着哭喊声和怒骂声。守与陆琪循声望去,却见茅屋外面站了好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高有矮。原来他们皆是被征召而来,而居住于这工棚村内的工人们。

余成器脸色愈发惨白,而陆琪目光逐渐阴冷,她看着余成器,轻声道:“所以这都是真的?”余成器不答,只是直勾勾地看着陆琪。陆琪见他不答,又道:“好罢。若你不说,这两根针就......”说到这里她却又止口不说,但余成器知她本来要说什么话,知道她出尔反尔,自己命不久矣,内心长叹一声,只得闭上双眼,一言不发。

在陆琪看来,这一举动无疑是认罪的举动。过了片刻,只听得她轻声说道:“那你就去地下和他们赔罪罢。”说罢,两根针便轻轻扎入了余成器的太阳穴。余成器身子剧烈一抖,随后头一歪,已是气绝身亡。

在场的众人都呆立于原处,久久说不出话来。就这般过了良久,方才被欺辱的女子忽然一把抓住陆琪,小声道:“少侠,女侠,求求你帮我们离开这里......”此话一出,茅屋外的人们也纷纷央求了起来:“少侠,女侠,我们实在受不了这个地方了!”“女侠,少侠,求求你们了......”

陆琪与守对视一眼,皆是面露难色,他们其实也想救人,可要救出这么多人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毕竟这地方是禁地,不管白天夜晚都有官兵到处巡逻,想要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逃出去是难上加难。

二人思索片刻,也没想出招来,于是叫村民们先进茅屋,免得被外边士兵看见,随后继续想辙。

隔了一会,守无意间低下头,看见了手上戴着的收纳戒,忽然想起妖后九尾狐曾说过的一句话:“这个戒指便是收纳戒,可以储存任何东西。”登时灵光乍现,便走向那女子身旁,道:“我有一个方法不知可行不可行,还得先试试看。”那女子连连点头,于是守道:“且先把手给我。”

那女子将手伸出来,放在守右手上。守随即将灵力唤于收纳戒,随后心念一动。

令人惊愕的一幕出现了:那女子凭空消失了。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慌了神,纷纷涌进茅屋,却始终没找到女子的身影。那两个孩子见母亲消失,还道母亲又被奸人所害,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守将手放在地上,手掌朝上,随后再次心念一动。

第二个令人惊愕的一幕出现了:那女子又凭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众人又惊又喜,虽然不明所以,却隐隐约约觉得方才便是解救他们的关键,纷纷围了上来,想要一探究竟。那两个孩子见母亲毫发无损地回来了,都破涕为笑,钻入母亲的怀抱。

原来妖后九尾狐那句话暗藏玄机:收纳戒能储存“任何东西”,所谓“任何东西”,可以是那些重要的物件,比如五彩石和无锋剑,也可以是活生生的人。守想到了这一点,便有了这个大胆的主意,这么一试,果真如此。

陆琪明白了守的办法,当真是欣喜若狂,不由得大笑起来,一跃而起,一把将守紧紧搂在怀里。其他工人们见二人如此高兴,也已知道自己有救了,当真是兴高采烈,不能自已,甚至有人跪地痛哭起来,只觉得这暗无天日的日子终于到头了。

却说广兴宫这边一整晚都闹得鸡飞狗跳,宫中上下惊惶,宫卫、禁军、保安司无不惊起,要找到那三名逃走的入侵者,就这般折腾了一整夜,直至破晓时分,却也毫无收获,最后在皇帝的令下只得作罢。

太阳照常升起。宫中好不容易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却又被御书房里传来的一声怒吼打破了。

“这两个人也嚣张了,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跑走?”皇帝一个时辰前得知守和陆琪越狱的消息后,龙颜大怒,不住地在御书房里发牢骚,连平素在这里来服侍自己的两名宠妃也都被他赶了出去。此时他正在御书房中来回渡步,依旧在破口大骂,愈骂愈凶。

骂了良久,皇帝忽然长叹一声,道:“呵呵,他们两个曾是驱灵门的弟子,一定是恼恨朕下令除掉驱灵门,恼恨朕昏庸无能,才不愿意帮朕这个忙。罢了!由他们去罢。”

这时只听一个男子说道:“想当年您还是太子时,恪守本分,关心社稷、维护朝纲,是个人人拥戴的好太子,天下人都以为您能成为一代明君,可惜这一切都被金瑞官毁了。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金瑞官让您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天天只想着寻欢作乐,不理朝纲。”

皇帝循声看去,只见御书房角落站着一名黑衣男子,蒙着面孔,正是当日皇帝造访守和陆琪时跟在他身后的那名男子。

皇帝惨然一笑,道:“金瑞官,金瑞官。呵呵,现在朕全部心思可都在者金瑞官身上了。”隔了一会,又叹了口气,道:你也在怪朕。你也在怪朕被金瑞官带偏,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你也在怪朕不能成为你们想象中的一代明君。”

阿飞道:“无论如何,我对皇上永远忠心。若我有半点异心,就算是皇上要把我千刀万剐,斩首示众,我也在所不辞。”

阿飞默不作声。皇帝抬头仰望上空,心中惘然,隔了一会又是一声长叹,道:“朕就知道,朕就知道。在这世上,除了你,朕信不过任何人。你和朕从小到大都在一起,你就是朕的左膀右臂,是朕唯一的心腹。“

阿飞道:“那个入侵者和他的同伴即使逃了,您也没有对他的同门下手。所以我相信您在内心深处依旧是那个英明仁慈的君主,而不是现在这副糟糕模样。”

皇帝一声长叹,道:“就算那个入侵者和他的同伴逃跑了,我也绝不能对他们的同伴下手。金瑞官已经不止一次给朕上奏,要朕尽快杀掉那些驱灵门的人,以此立威。若朕听他的话,把那些人杀死,对满朝文武会是甚么信号?就是说,朕就算是高高在上皇帝,也得听他这个丞相。到那时候,朕的皇位就真的不保了!所以朕才没有让洪将军和慕容将军把那些驱灵门弟子带回京城,否则金瑞官甚么时候私自下令杀人我都不知道。只要金瑞官要杀这些驱灵门的人,我就一定不能杀他们。”

阿飞默然不语。皇帝在御书房中走了一圈后,又回到阿飞面前,低声道:“那两个人......他们不愿意帮我,那就由他们去罢!他们既然和反贼结盟,必定就是看不惯这乌烟瘴气的朝廷,而这朝廷乌烟瘴气的罪魁祸首正是金瑞官。可以说,他们就是金瑞官的敌人!”

阿飞道:“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皇帝道:“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没错,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人。他们当下不愿意为我所用,将来总有一天也一定会为我所用。不急!”

皇帝又在御书房中走了一圈,随后走到阿飞面前,道:“阿飞,皇考赐你的外号为‘万里太保’,就因你腿快,一日能行万里,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阿飞当即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连忙单膝下跪,拱手说道:“皇上,我不能走。若我走了,您孤家寡人在此处,太危险了。”

皇帝道:“金瑞官不在这里。”阿飞回道:“他的势力遍布朝廷。”皇帝道:“朕知道。但眼下金瑞官还不敢对朕怎么样,这正是绝好的机会,若一拖再拖,很可能就会将这个大好时机浪费掉了。

“是,朕是孤家寡人,这也是为甚么朕不能亲自杀死金瑞官,因为他的党羽一定会反击,这只会让朕丢掉祖先打下来的江山、拿下来的王座。但起义军乃是天赐良机,张将军恼恨金瑞官扰乱朝纲,那么朕就把这口黑锅全都扣在金瑞官头上,这样朕就能借起义军之手除掉金瑞官和他的党羽。”

阿飞默然不语,隔了一会才道:“皇上,我‘万里太保’阿飞愿意为您赴汤蹈火,成全您这‘借刀杀人’之法。”

皇帝脸色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阿飞,我就知道我信得过你。”说罢,他忽然往桌子走去,从桌上拿起一张纸,随后又回到阿飞面前,将那张纸递给阿飞。

阿飞将其翻开来看,将纸上的字读了一遍,便再次将其折起,赛入怀中,随后抱拳欠身。

皇帝伸出双手,拍了拍阿飞的肩膀,道:“朕等你的消息。你要记住,你就是朕的左膀右臂,是朕唯一的心腹。”阿飞狠狠点了点头,皇帝再次拍了拍阿飞,道:“去罢。”阿飞再次抱拳行礼,便离了御书房。

皇帝望着阿飞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又过良久,不禁闭上双眼,心想,这“借刀杀人”之法定能成功,而这天下也终于能完全回到自己的掌控之中了。想到此处,他心情登时好上不少,当下决定去欢喜宫找妃子们玩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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